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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当强者失去力量之后，往往会更加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甚至还会恐惧，会歇斯底里……

    眼前的这群炎蛛族修士俨然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亲眼目睹族人的死亡，便如同最后一根稻草，彻底压垮了他们身上，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。

    便连一直以来都胜券在握的赤烨长老，此刻也再绷不住了。

    微微颤抖的声音中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恐惧：

    “你究竟是谁？你不是人族？”

    “你猜？”

    宁软歪了歪头，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赤烨长老那张因恐惧和惊疑而扭曲的脸庞，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。

    “我若不是人族，那镜子里照出来的，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赤烨长老一窒。

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她一开始会来追杀此人，就是知道她是人族。

    还是被他们的辨源镜照过的人族。

    辨源镜……可是他们给的。

    它不可能出错！

    可一个才九境的人族，怎么能拿得出这么恐怖的东西？

    “至于我究竟是谁啊……”

    宁软拖长了尾音，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，她故意说道：“你猜呀。”

    可她并没有给对方猜测的时间。

    便又一次冲向最近的另一名炎蛛族修士。

    她完全不在意对方曾经是什么境界。

    反正此时此刻，所有人都只会是九境巅峰！

    宁软出拳，从来都是快，准，狠。

    一拳出，就是奔着要对方命去的。

    哪怕有防御灵器，可灵力续不上，有灵器也只是延缓死亡的速度而已。

    被她近身的炎蛛族修士，此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有苦难言的痛！

    这哪里是九境修士的拳头？

    十境……

    不，十一境，十二境都没这等威力！

    他反应已经极快，本想与对方正面打上一场。

    可等真正挨了一拳之后他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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