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七章:天呐,我是真该死啊-《久仰大侠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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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有的人都沉默着,只有白嫡还在念着诗词。
    奈何眼下,哪怕是白嫡,都已经想入非非了。
    是啊,原来我也并不了解王戊的过去。
    所以从前的她,会不会真的是一个官家的小姐呢?
    只是因为家破人亡,所以才跑到了丐帮,不得不通过一身的泥土来保全自身。
    后来又因为武功大成,所以才恢复了原本的容貌?
    毕竟她既会唱戏,又会作曲,既通音律,又擅诗词。
    这些东西,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可以学得到的。
    是啊,是了,所以她现在,应该也是真的在想家了吧。
    白嫡想着。
    于是他的声音,也在不明不白之间,变得凄凉苦楚了起来。
    她的家里,应该也曾有过一片镶着玉石的雕栏。
    就像是这碧波台上的凉亭一样。
    那些东西还在吗,那些风景还在吗?
    可惜啊,无论它们还在不在,如今的王戊都已然变了。
    然后这篇词作,便也只剩下最后的一句话了。
    “问君能有几多愁?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”
    “呼!”
    江河之上,一阵暖风恰到好处地吹过。
    生是吹得人毫毛竖立,乍暖还寒。
    生是吹得人恍若隔世,脊背发颤。
    仿佛心血倒流,情潮澎湃。
    又仿佛神魂解离,散落苍白。
    什么叫做字字扎心,贯穿肺腑。
    这就叫做字字扎心,贯穿肺腑。
    在此之前,恐怕根本就没有人会愿意相信。
    一首诗词,可以听得人心如刀透。
    奈何当下,他们的心的确是痛了。
    痛得,就像是被既温暖又和煦的微风,给一丝丝地剖开了一样。
    是啊,刚刚的他们,不就像是这温暖的微风,硬生生地用花月和笑语,剖开了白玉姑娘那千疮百孔的心吗。
    甚至,我还贪图了她的美色。
    甚至,我还妄想了她的媚态。
    甚至,我还笑话了她的傲骨。
    天呐,我是真该死啊。
    可惜这一首词,或许是有一些偏题了。
    毕竟齐王要的是山光水色。
    但是它却只写了一句水色。
    然而,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中。
    又有谁,能够说出这词不好的话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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