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错在哪里?嬴轩松开手,声音像浸了霜。 冯永望着周围人的眼睛——王翦的亲卫握着刀把,指节发白;李右丞的儿子缩在角落,珊瑚匣的碎片扎进他鞋里都不敢动;连平时跟他喝酒的几个公子,此刻都别开脸去。 他突然明白,这不是王家的宴会,是嬴轩立威的场。 错在...错在口出秽言辱人清誉!咚地磕在石桌上,额头撞出个青包,小的愿受杖三十,求太子饶命! 臧塔的手停在半空。 嬴轩扫了眼冯永额角的血,突然笑了:杖三十? 秦律还说,若毁人清誉致其伤身,加罚三倍。他转身看向王莹,目光软了些,不过今日,轩儿替王姑娘要个说法便罢。 王莹没说话。 她望着嬴轩发顶被晨光镀亮的碎发,突然想起昨日他差人送来的蜜饯,油纸包上还沾着灶房的面灰——他从前最嫌这些烟火气,如今却为她沾了一身。 王姑娘。嬴轩走到她面前,单膝点地。 满院宾客倒吸冷气。 王莹的帕子地掉在地上。 她看见嬴轩从袖中摸出枚玉戒,刻着并蒂莲的纹路,正是去年她在市集多看了两眼的那枚。 三日前,轩儿去见了老将军。嬴轩望着她发间的珠钗,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雪,他说王家孙女的婚事,得由未来夫婿亲自求。 王翦的银须抖得更厉害了。 他摸着膝头的蜜饯包,突然一拍桌子:好! 爷爷替阿莹应了! 第(2/3)页